瓶瓶罐罐

佛系产文

【翔霖】雨村(中)

*OOC

恐怖向!!!




       半夜雨似乎下的很大,雨滴敲打着窗户好似要把玻璃砸碎进来。雷声伴随着雨水落下,轰隆一声要震破耳膜,在雷声落下的一瞬间照亮了整个村子。离房子不远处的麦田上有双漆黑的眼睛无神的盯着他们,拖着步子慢慢靠近。


  “啊!”一道女孩的喊叫划破了寂静的夜,贺峻霖条件反射瞬间弹起来,身旁的严浩翔不紧不慢的坐起来。


  贺峻霖首先向着声音的来源跑去,那道声音太近了,就是从屋子里发出来的,所以贺峻霖毫不犹豫的就跑到女孩休息的地方。


  贺峻霖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孩双手死掐着自己纤细的脖子,仿佛下一秒就能被掐断,脸色已经变成了紫红色,双脚用力的蹬着床板。


  贺峻霖上前去掰女孩的手,没想到看起来如此瘦弱的女孩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劲。眼看着女孩快不行了,贺峻霖急忙从衣服里拿出手帕,对着女孩的鼻子底挥了挥。手帕被强镇定安神的药水浸泡过,女孩挣扎了十几秒就沉沉的睡着了。


  “咣当”一声,一把刀从女孩的被褥中掉到了地上,贺峻霖弯腰捡起那把刀查看。


  “嘶~有点眼熟。”贺峻霖一手抓着刀柄,一手拖着刀面细瞅。


  严浩翔也探着脑袋看这把刀,刀柄是鬼头雕刻的,说他像刀更不如说他像剑。贺峻霖把手中的刀面转着换了一个方向,不知不觉中正对窗户。又一声雷声砸下,贺峻霖从刀面中看到窗户口站着一个迷糊不清的人影,房间里的温度仿佛极速下降,激的贺峻霖和严浩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心中的恐惧没由的极剧上升。


  又一声雷落下,贺峻霖看着那道人影从窗户口进到了房间,贺峻霖惊恐的回头查看,一回头发现房间还是和之前一个样,只有他,严浩翔和陈白。


  贺峻霖准备转回头继续在刀面上看看人影还在不在,头刚转了一点点就被严浩翔朝一旁一拉,直直的撞在了严浩翔的怀里。


  还没等缓过来贺峻霖就被严浩翔拉着朝院子里跑“陈白呢?”


  严浩翔拉着贺峻霖一边蒙头狂奔一边回答着问题:“她很安全,那把刀是砍头的断头刀,我把那把刀拿出来了,估计那些玩意不会去她那里了!比起担心她,还是先好好担心我们吧!”


  贺峻霖发现不知道何时路边的黑影越来越近多,他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想要吞噬掉他们。贺峻霖仔细一瞅那些黑影,发现都是一群仿佛赋予了生命的稻草人。他们脸上都被画上了大大的笑容,放在呆板的脸上构成了诡异的组合,那张脸仿佛都因为这裂上天的笑容变得狰狞起来,最重要的是每个稻草人手里都拿着镰刀!


  稻草人越来越多竟从前边开始一点一点把路堵死,后边也一直有稻草人不断的追上来,看起来是想把两人困在一个圈里。


  在右边的路马上堵死之际,贺峻霖突然想到了什么,喘着粗气反拉着严浩翔朝王磊家跑去。猛的一脚踹开了上着锁的木门,两人一进来就手放在膝盖上弯腰大喘气。果然稻草人到了门口就不进来了,一个个都站在门口怨恨的望着两人。


  虽然两人暂时躲避了稻草人的追杀,但目前却丝毫松懈不下来,反而恐惧感越来越强。


  “咚咚咚”在两人的喘息声中传来轻微的敲击声,贺峻霖瞬间就如紧绷的兔子一样,拉着严浩翔把手平放到胸口降下来,示意严浩翔控制一点自己的喘息声。


  一阵冷风吹过两人的脖颈,一直连续不断的敲击声停了下来,门被冷风吹的狠狠的关上了。


  眼前的画面瞬间变了样子,面前一屋子的棺材瞬间没了影子,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个戏台。台上有个女人穿着一身红嫁衣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戏,一开始眼前的一切非常模糊,包括戏声也听不太清。经过周围环境逐渐清晰起来,戏声也完全清楚了起来,不再是被捂在雾里一样。


  贺峻霖听着熟悉的戏词啧了一下“严浩翔现在唱的戏词应该就是我们在棺材里找到的那份纸上的吧?”


  严浩翔看着眼前的女人“嗯”了一声。


  “霖霖,我们打个赌咋样?”严浩翔一脸坏笑的看着贺峻霖。


  贺峻霖看出了他眼里的玩意,也算在这个紧绷,压抑的环境里找一丝乐趣便也答应了下来“怎么赌?赌啥?”


  “就赌这个戏唱完后,我们一定会陷入一片黑暗中。我要是赌对了你亲我一口,要是赌错了我亲你一口。”


  贺峻霖一脸无语的说“大哥,想占便宜直说,可给你聪明坏了。”


  “哈哈哈哈哈我听着快唱完了,看看她会不会熄灯。”严浩翔笑着把贺峻霖的手牵死了。


  “帝女花,长伴有心郎”随着最后一句戏曲的落下,不出所料所有灯都黑了下来。


  “哦豁,话说你怎么猜到的?”贺峻霖一边环视四周一边问到。


  “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,好多恐怖小说也都是这么写的。”


  严浩翔的话语刚一落,两人面前突然冲出一张女人的脸,两人条件反射后退了一步。


  女人抬起手指着两人“男人!死!都该死!孩子!”说完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了许多红色的布条缠住了两人的腰,两人用力的挣扎换来的结果是越缠越紧,不一会儿就被缠成了血红色的蛹,除了头露在了外面,其他部位都被裹的严严实实的。


  女人拿着一把剔骨刀恶狠狠的向两人走近。


  “我知道!我们不是这个村子的人,是来救这个村子里孩子的人!”贺峻霖冲着女人说着“请您相信我们!”


  很明显女人的身形一钝,落在脖子上的刀尖也停了下来。心细如发的两人怎么可能没发现,在每次邀请陈白出去时,慌乱的拒绝动作,蹩脚的推辞借口和她眼睛中的恐惧,害怕之意根本无法忽视。在来到村子里的第二天两人终于找到了这个村子的不同,如果说马嘉祺上次油画世界中的不同是天花板的湿润,那这个村子里的不同就是没有小孩和除了猪以外的其他动物!


  “我们虽然现在不知道这个村子发生了什么,或者说有什么习俗。但我们一定会找出真相来保护这些孩子的!”


  女人似乎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,只能说一些字或词“屠宰场!”


  女人说完单手一挥,身上的束缚瞬间消失,周围的环境也逐渐恢复成刚进来时的样子。


  在周围彻底恢复正常后,两人劫后余生的呼出一口气。严浩翔摸了摸被扎出一个小点的脖子,还在向外面流出点点血珠。


  贺峻霖从兜里拿出一张纸给他擦拭掉血,拿出创口贴准备撕开贴上,却被严浩翔拦手拒绝:“我这个伤口没事的,过个几分钟就自动痊愈了,先把这些东西省下来说不定后期会用到。”


  干他们这一行的无非也是踩着刀尖上过日子,生死有时也就在一瞬间,受伤便也是一件家常便饭的事情了。贺峻霖听后就收了起来,他们来了差不多也有半个月了,这个村子除了诡异点以后便什么都没有了,正是什么都没有反而让人更感到不舒服,直到今晚才终于发生本该发生的事情了。


  两人从女人的口中提取到“屠宰场”这个重要的地方,可门外全是虎视眈眈的稻草人,现在也没办法出去。严浩翔看着棺材里穿着喜服的男人,总觉得和刚刚那个女人有着莫大的联系,而他也总有一种感觉就是还会和刚刚那个女人见面的。


  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便是这里了,两人打算在这里熬过一晚。之前为了后边的流程可以更好的进行,两人来到村子后就花了最短的时间记住了村子的地形图,包括村子周围的地方,可是从来没有看到过屠宰场的存在。看来这个村子还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

  防止晚上有些不好的东西进到屋子里,贺峻霖和严浩翔打算两人轮流守夜,贺峻霖守前半夜,严浩翔守后半夜。


  还好,除了门外虎视眈眈的稻草人,也没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。


  半夜严浩翔看着贺峻霖在他身边甜甜睡觉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发“小傻瓜,当初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答应我了,有够笨的。”严浩翔看着贺峻霖宠溺的笑了笑。


  等到初日的太阳升起时,一抹光线从窗户的缝隙中直射过来,照在了贺峻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,贺峻霖眼皮轻颤了一下并没有醒来。严浩翔把捂在怀里好久的手抬起来,手背轻轻的贴上了贺峻霖的脸颊,用大拇指腹轻轻摩擦着那张精致的小脸。


  “霖霖该起床了。”严浩翔一晚上没说话,本就是烟嗓现在更低沉,贺峻霖伸了个懒腰,在严浩翔身边蹭过来蹭过去。


  蹭了一分钟就坐起来接受命运了,随便用手打理了一下头发就出发了。首先去的就是陈白家,毕竟小姑娘也收留了他们这么久了,过去看看人有没有事。


  刚到门口就看到院子的大门大敞着,院子里一片狼藉,平时那个被四五把锁上锁的门也被人强制踹开了,锁子和锁链在门口落了一地。


  严浩翔暗声道:“坏了!”冲进去就找陈白,果然女孩不在了!


  两人之前心中的那些猜测看来已经慢慢变成现实了,两人迅速向村长家跑去。此时村长躺在棺材里吹灯拔蜡了,看来这个村子马上就要大乱了。


  两人现在做的就是在村子彻底乱套之前找到那个屠宰场和陈白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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